第三卷、追寻,爱情早已是昨日黄花 第47章、唐姬辰冰冷的脸就这样印在我的脑海之中

计都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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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微微一动,又听到了另一把声音:“没事,还活着。”那是谁的声音,很熟悉,可我一时半会没能想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很难说,也许是身心疲惫,最好是马上送到上医院……”我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,却是突然间,努力地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啊,我没能真正的睁开双眼,但勉强地眯出了一条缝隙来,透过这条缝隙,我竟然看到了一个叫我意外的人。

    唐姬辰!

    她的身形,模糊,她的衣着,模糊,她所站的距离,模糊,但我却很清楚地看到她那一张脸。

    清秀,却冰冷,那一双眼睛,透着憎恨,那一张脸,扭曲几乎变形。她在咬着下唇,她在恨恨地瞪着我,她一副恨不得扑过来,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,给我致命一击的狠辣。

    我居然冷笑着,再一次闭上双眼。

    再一次醒过来时,我已经住进了人民医院最高级的VIP病房里,有专门的护士医生在帮我护理,我的左手,扎着滴针,右手,扎着管子,嘴巴上带着氧气罩,就这模样,真让我怀疑,我是不是死过了一回了。

    护士发现我睁开双眼,正愣愣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看着。她的头像出现在我的眼视之内,微微地张合着嘴巴,问我,“严小姐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我没有回答她,也没有摇头或者用手做其他的动作。我还是这样盯着天花板,仿佛,看着那里,就可以找得到天堂那样。

    “严小姐。”护士伸出手来,在我的眼前晃动了几下,我这才眨了一下眼睛。

    护士一见我这样,露出了微笑。她按响了呼叫铃,并开始帮我检查身体,还不停地对我说话,就像是只要她一不讲话,我就会背过气那样。

    她问我:“你感觉怎么样呢?”

    我没有答她。

    她又问我,“呼吸顺畅不?”

    我依然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她按着我的手,听脉时,又问我,“头还觉得痛不?”

    我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她又伸手来,在我的脖子上一探。我不舒服地别开,她见我这样,反而是又露出了微笑。“严小姐放心吧,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我不知道,此刻自己竟是这样的平静,不哭不闹不喜不悲,像是看透了人生悲欢离合那般。

    护士小姐又露出了担忧的眼神,她又想对我再说些其他的话,这时,我听到打开门的声响,接着,走进了好些人。杂吵的脚步声,迅速向我逼近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了?”我先听到了唐既编略是担忧的声音,接着,我就看到了他的脸,出现在我的正上方。

    他在看着我,那双好看的丹凤眼,那双有着冰蓝色的眼珠子,像极了海岸线上闪耀的光茫的眼珠子,正担心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,这才像是缓过气来,眼泪,慢慢地滑落,沿着两边的太阳穴,滑落到枕头上。

    “唐姬编!”我发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嘶哑声音。

    唐姬编点头,应了我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代饶找到你的。”

    啊,原来,那时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,竟然是代饶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再担心了,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想点头,还是想摇头,这瞬间,我的脑海之中,竟没有出现唐姬编这难得的担心的表情,而是,涌入了唐姬辰。是的,我在挣扎之中,眯着眼看到了唐姬辰。

    是我的幻觉,还是看到了真实的情景,我竟一时无法分辩清楚。我想开口问唐姬编,但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,我竟然忍住了,仅仅只是苦笑,笑了笑后,我又问他,“林哥呢?”

    “林哥?”唐姬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之后,他会意到我的意思,“你是说林炎是吧?”

    啊原来,林哥的真正名字,叫林炎啊。

    “他跑了,不过你放心,他跑不了多远。”

    我放什么心呢?

    我说不出话来,唐姬编却继续说下去,“我会把他抓住,叫他付出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我却想问他,为什么不把幕后的主谋给一起揪出来。

    也许,唐姬编并不知道!

    所以,那时所看到的唐姬辰,真的仅仅只是幻觉。

    对的,一定是幻觉,唐姬辰没有理由出现在那里,就算她那时正跟着唐姬编,她也不可能会出现在我危险的地方。除非她只是去确认我是否已经死去。

    啊,一定是幻觉,因为我恶毒的心里,不断地丑化她的心里,更总想着要她付出伤害我的家人的怨恨的心里。

    所以,我才会看到她出现在我差一点死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我没有再理睬唐姬编,缓缓地闭上双眼,疲惫不堪地再度睡了过去。再一次醒过来时,已经又过了一天了。

    之后,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,仅仅一个星期,我就再也住不下去,闹着要回家。

    唐姬编这一次却是没有霸道地要求我继续住下去,他真的同意了,而且,他还安排了周嫂来接我。

    这几天,也是周嫂在照顾着我的,并把身体恢复的程度带回了我家。也把家人的消息带给了我。

    她说爸爸终于是松了一口气,她说贝贝整天吵着我来见我,她又说,婳婳倒是一副无忧无虑地长大长胖了。

    也是啊,除了婳婳还没有任何知感外,也许,连贝贝都已经开始会担心,会害怕。我恼恨自己为何要让自己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,更懊悔没有听从爸爸的话。

    去相亲,找一个普通的男人,跟他一起带着孩子,平凡普通地过着朝九晚五,每天只心烦着儿子的成绩如何,青春期叛不叛逆,女儿是不是又交了什么不良的朋友,有没有什么烦心又不愿意和父母倾诉的时候。无聊时再扯一扯新闻,就着各种社会不良不平的现向发发牢骚,就这样,就这样过一辈子这一种话。

    也许,我真会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我苦笑了一下,换掉了医院条形睡衣,再一次穿上了自己鲜艳的衣裙,站在了试衣镜前时,却感觉镜中的自己,陌生,陌生得成别一个女人了。